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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拉姆斯的樂敵

李斯特

b小調鋼琴奏鳴曲

聽過情敵,沒聽過樂敵吧!取自Dr. Lee的字典中,國中女生總愛分我這一派、你那一派,其實音樂界也有分派別的。當年的李斯特英俊挺拔,深受音樂界女士小姐們的推崇,可說是今天的劉德華啦!偶像!偶像!所以啦!雖然布拉姆斯長得也還可以,但是音樂方面的表現,就輸給了音樂才華洋溢加上有如劉德華帥哥般的面孔,唉!老天真是不公平呀!不過!你們絕對不會相信李斯特一生被女人包圍,晚年則拋開一切浮華人生,選擇了神父一職。布拉姆斯更慘,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——舒曼的老婆——克拉拉。克拉拉可算是布拉姆斯的師母,內向的布拉姆斯把愛意藏在心底深處,一直獨身未娶,唉!世間男人也是有可愛的一面,中國七夕情人節快到了,還在暗戀的世間男女,快大聲說出來吧!免得落得像李斯特及布拉姆斯一樣,一輩子獨身,很孤單的咧!

回到正題!李斯特的b小調鋼琴奏鳴曲。話說他倆死對頭還有一傳說——當年很不屑李斯特的布拉姆斯,經友人介紹,李斯特馬上秀一段b小調鋼琴奏鳴曲給布拉姆斯聽,布拉姆斯當場睡給他雖看,自此以後,兩人正式互不往來。其實,這個月的每月一曲考慮良久,因為我也沒彈過這首,唯一的一次印象,在一次音樂營中聽到一個日本男生彈這一首,好恐怖!他竟然彈到一半而已,就已經滿頭大汗,汗水從鼻頭大顆大顆的滴在琴鍵上,看起來像是電影 SHINE 裡面,彈 Rachmaninoff 鋼琴協奏曲比賽最後彈到昏倒在台上的畫面,從那一刻起,我告訴自己絕對不彈這一首,太誇張了吧!不過雖名為奏鳴曲,但是不像古典奏鳴曲型式,大致分為五段——Exposition, Development, Stretto, Recapitulation and Coda,但是也可以解釋為稍大的奏鳴曲形式所成,而且是一首內含有徐緩樂章要素的「奏鳴曲」是應該可以的。

廣涉莫斯科以至於里斯本等歐洲各地的大旅行之後,與曾在基輔偶然中相識的卡洛琳(Caloryne Wittgenstein)母女相偕回到威瑪近郊阿爾登堡,是一八四六年七月初旬。以後直到六一年十月,為了獻身於教皇而相偕前往羅馬的這十五年間,可以說不但在他經常忙於演奏旅行生涯申,有他與瑪莉蘇菲自一八三五年起在瑞士過了數年的安定生活,而且在這一段期間內,他與所有來訪問他的友人之間的談論,也給他予不少的啟示。因而才有「但丁」、「浮士德」這兩大交響曲為首的十二首交響詩,二首鋼琴協奏曲,「超凡練習曲」,「詩情宗教曲」等多數傑出樂曲,同時也嘗試了別人所未曾有過的嘗試。毋庸置疑,這些都是由於經過了許多艱難,累積了許多經驗的李斯特,有了做思考、反省、推敲的場所和充裕的時間之故。

這首奏鳴曲正是在這一段期間所產生的作品。不過,這首樂曲竟以「奏 鳴曲」之名而發表立即大大地遭到各方的爭議,尤其是與受到李斯特庇護的華格納互成對立,並把布拉姆斯等新古典派捧上天的維也納評論家漢斯力克 (Eduard Hanslick,1825~1904)一派人,更視此為攻訐的絕好機會,義正嚴 辭的大加攻擊漫罵,特別是一八八一年二月,當畢羅(Hans Guido Freiherr von Bulow,1830~1894).在維也納初演這首樂曲時,二十八日在『新自由報』上即有如下一連串措辭嚴酷的評論。

「有史以來,就從未聽過如此將支離破碎的要素狡猾而又大膽地接連在 一起的樂曲。同時也從末體驗到:有人竟對所有的音樂作如此混亂而又狂暴 殘忍的鬥爭,開始的時候我不禁為此愕然,接著是驚愕得目瞪口呆,最後忍 不住覺得滑稽可笑至極,這部是由它細微得幾乎無法聽到的音,和過分誇大 的音而來。這位天才的蒸氣磨粉工廠就藏有如此惡劣的,讓人像喘不過氣來 一樣徒勞而終的作品。老實說對這樣的作品批評或議論,是完全沒有意義的。如果說有人聽了它竟會以為是相當傑出的樂曲,這小一定是無可救藥。」

這一批評與華格納給李斯特的一封信上所說的「超越了所有的概念,至 美、至大、至善,深刻而又高貴」這一段文辭,正好形成明顯的對立,也說 明了當時兩方「勢不兩立」的對立狀態。如從主題 的設定法這一觀點來看,這首奏鳴曲是可以說是二種奏鳴曲形式。

也就是說,以c小調來呈示,然後以b小調來再現,以及以D 大調做呈示,經過發展性的處理之後,以降D大調來再現,以 上三個即構成了第一主題。第二主題是以D大調來呈示,而以B大調做再現 的威風堂堂的樣子(Grandiosso)。 還有,按著所承接的,在根據既出主題而進行的發展部的後半,先以升 F大調出現,再以下屬音(B大調)再度奏出的持續的行板(Andante Sostenuto) 。這在此單一樂章的奏鳴曲中,相當於徐緩樂章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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